时自己在的话。
郑临渊沉思一阵,再次落下的吻湿润了几分,沈浮汐一个激灵:“嘶——你别舔。”
于是舔舐瞬间变成了吮吸,双唇紧抿着敏感的乳粒,舌头抵着奶孔压进乳晕,齿尖轻咬着乳肉。沈浮汐的呼吸因对方的动作而变得凌乱,但也没推开那颗埋在自己身前的脑袋。
郑临渊能察觉到沈浮汐纵容了他的胡来,于是一不做二不休,又顺手把他裤子也扒了。沈浮汐这才曲起双腿合拢,但无济于事,对方的手已经探进他的腿间,触碰到温软的穴心。
身下抚慰的动作轻柔,埋在胸前的唇舌却用力了些,吮吻时情色意味越发明显,舌尖挑逗着充血饱胀的乳头。
偏偏郑临渊还装得一脸正经:“疏通之后就不会那么难受了。”
被他说得仿佛下一秒就会有奶溢出来,沈浮汐无力地摇了摇头:“沈乐乐又不喝,你别乱费劲。”
“乐乐不喝我喝。”郑临渊应了声,更加卖力地将对方的胸乳舔得一片水光。
逼穴也被他摸得湿淋淋的,深处泛起了痒意,沈浮汐将身子向下挪了挪,用逼肉蹭对方的指骨。
舔了半天,郑临渊又抬起头,有些失望地问他:“老婆,为什么吸不出奶?”
沈浮汐有些无语,但也没骂他,只是将双腿张开:“喝别的也一样。”
“好。”郑临渊被哄高兴了,立刻又喜滋滋地将身子俯下去,靠近了那处湿润的女穴。
郑临渊现在无论碰他哪里都要先亲一下。
感受到唇瓣在花穴间轻碰了两下,沈浮汐还有点不好意思。寒暄似的,挺有礼貌。
但这份礼仪没能延续多久,没过一会儿沈浮汐就被对方舔弄着强制送上了高潮,力度迅猛,恨不得把舌根都插进那处紧致湿软的穴里。
沈浮汐被舔得魂都要没了,呻吟着想躲:“嗯……郑临渊……你先停一下……”
郑临渊还真停了下来,却换了手指继续捻弄着两瓣花唇:“老婆,怀孕的时候会想要吗?”
穴肉被他摸得瑟缩颤动,潺潺的淫水从穴口淌出,沈浮汐身子一抖:“会……”
“那怎么办呢?”郑临渊的指尖忽然换了方向,猝不及防地插进了花径内,“有没有这样自己插过?”
“我不敢,当时……”沈浮汐被手指操得思绪卡断,再次开口时已经忘了要说什么,“哈啊……再深点……”
第二根手指也被塞了进去,抽插的速度变快,郑临渊继续问道:“所以只是摸摸吗?”
对方神色迷离地点头,还主动抬腰去吃他的手指。
郑临渊靠近他的耳边,话语越发变得不要脸:“想着我摸的吗?”
“嗯……”沈浮汐向他挨近了些,又被对方抱进怀里,闷声喘息道,“想着你插在我里面……也会像胎动一样鼓起来……”
说着还拉过郑临渊的另一只手,按在自己的肚子上。
郑临渊怔了一瞬,又扑过去狂亲他的脸颊:“沈浮汐你勾引我。”
“我哪有那么大的能力,”沈浮汐的语气又冷了几分,“天王老子来了你也硬不了。”
“不一定。”郑临渊将手抽出去,还把淫水抹在沈浮汐的腿根上。
沈浮汐有些疑惑地看着他,对方没有脱裤子,只是将身体向前凑了凑,将胯下半鼓的裤裆贴上汁水淋漓的花穴,布料霎时沾上了些湿意。
“还不够硬,”郑临渊诚实道,“怕你笑我。”
沈浮汐停了他的话才觉得好笑:“你还能有这种困扰?”
明明以前都觉得无所谓,现在反而开始担忧起自己的性功能了。
“不可以吗?”郑临渊眼巴巴地望着他,语气也委屈了些,“你都跟我分过一次手了。”
又在翻旧账,沈浮汐烦了,也坐起来,主动挨近他身前:“别装。”
手却帮对方扯下了裤子,从内裤里掏出那根半勃的性器,撸动了两下,还是没什么反应。
于是他抬起视线,拍了下郑临渊的脸:“那你听话点,让我自己来。”
变相嫌他没什么能力还要跟发了情的野兽一样胡冲乱撞。
郑临渊安静两秒,抱住对方的后腰:“我不做了。”
沈浮汐略显惊愕,思考道:“什么意思?”
“我用手指帮你弄就行了。”郑临渊又亲他,不像是在生气,那就是在装可怜。
沈浮汐也想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,于是挑眉一笑:“请。”
郑临渊规规矩矩地插了他一会儿,却发觉沈浮汐越来越刻意地用女穴蹭向自己的胯下,就有些为难起来,打算将抱坐在怀里的人放倒:“老婆,要不然你还是躺下——”
可他话还没说完,沈浮汐就不打算跟他继续闹着玩了,直接横过左臂将郑临渊抵着压在床榻上,命令似地告知对方:“是你躺下。”
随后动作利索地坐过去,捏着郑临渊的鸡巴对准腿心缓缓坐下,龟头顶开层叠收缩的逼肉,探进滑腻软嫩的穴道中。
“啊……”沈浮汐轻喘一声,鸡巴与手指不同,虽然算不上太硬,但能够密密实实地填进体内,撑开整圈肉壁。
郑临渊也不敢动了,就看着沈浮汐将他的性器吃进逼里,然后小心翼翼地上下吞吐着。
他觉得对方的动作稍微轻了些,本来有些忍不住地想往上重顶两下,但肉穴里的情液越流越多,更加方便了润滑,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溜出去,所以还是让老婆自己坐吧。
可沈浮汐没一会儿就夹紧逼肉,吸裹着柱身不断淌水,身子绷紧,几秒后卸下力来,也不继续动了,最后躺下来趴在郑临渊身上。
郑临渊这会儿才小幅度地操干着身上的人,挺动腰身将鸡巴往逼穴里撞,龟头顶着阴道碾磨,交合处湿黏滚烫得仿佛要融化,榨出四处飞溅的汩汩淫液,又顺着腿肉蔓延开来,洇湿身下的床单。
他听着对方细碎的呻吟声,像是随风袭岸的潮汐,自海底浮至海面,从六年前的某一天来到自己的身前。
那轻如微沫的每一朵浪潮,都记载着曾经错过彼此的每一分每一秒,落在桐花湾的空白页间,像沈浮汐舍不得丢弃的草稿本。
他总在想以前。
在一起的以前,或者分开后的以前。
郑临渊操人的动作更重了些,沈浮汐被他顶得像坐在摇摇晃晃的船上,只好将对方抱紧了些,最后听到头顶传来一声“沈浮汐”。
记忆恍惚,沈浮汐忽然想到很多年前,郑临渊也在一场性爱后这样喊过自己的名字。
当时他没多想,只以为是句无足轻重、类似于语气词、没有太大意义的呼唤。
可现在他才终于明白,郑临渊应该是还有半句话的。
于是沈浮汐抬起视线,与对方相视,神色也认真起来,他在等。
郑临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