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说姚乾元想要以这种方法让姚之诚屈服,他的做法粗暴,但不得不说的是,还是十分有效的。
至少姚之诚没有任何办法再继续调查。
并且姚乾元不是姚之诚那个初出茅庐,他深深明白,姚之诚仅靠欺瞒一个徐源,是不能把他蒙在鼓里的。
而帮他的人当然也得受到惩戒。
姚乾元倚在门栏处,手中的香烟快要燃尽,长长的烟蒂要掉不掉。
门里的女人却活似感觉不到二手烟味一样,依旧坐在木质椅上静静地填补油彩。
姚乾元哼笑一声,灰白色烟蒂因为他身体的轻微抖动而掉落。
他随手将烟头弹在地上,随即拔步而上,把刘艺馨正在画着的画从画板上揭下来,在她的面前撕烂。
他一边撕,一边直勾勾盯着刘艺馨的表情。
刘艺馨依旧是半死不活,毫不抵抗。不,是在二十年前打断她一条腿之后就一直是这种表情。
这个臭婊。子
姚乾元扬手将碎片“啪”的扇到她的脸上。
碎片上的油彩未干,把纸张浸得沉重潮湿,刘艺馨被打得头猛地一偏。 随后,粘在脸上的碎片受地心引力掉落,侧脸上除了油彩还有深红印记。
“疼不疼?你知道么?我现在就是这种疼。”姚乾元俯身困惑地问道,“你怎么老是胳膊肘往外拐,来打我的脸呢?”
刘艺馨打散的头发遮住她的侧脸,她静止不动,承受着姚乾元的推搡。
真嗒妈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。
姚乾元看到这样的刘艺馨,心头上的火蹭蹭的往上涨。
“我警告你,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底线,你们母子两个放聪明点,不要再让姚之颖做些什么了,恩?”姚乾元缓缓说道,快意地看着刘艺馨骤然惊慌的脸。“你说,我把他养那么大,万一不小心弄死了,可不可惜呀。”
“他什么都不知道,也什么都没做,你为什么就是不放过他!”刘艺馨喊道,她的手倏然抓住姚乾元的衣领,满眼急切。
“我不放过他?”姚乾元反问,他的手握住刘艺馨的手,并将她抓紧自己衣服的手指一根,一根地掰下来。“你当我是傻子?他在背后捅我那么多刀,我要再不明白,就白活这么多年!”
姚乾元说完,一脚踢倒刘艺馨身后的椅子,木质椅子咣当一声倒地,打翻了放在地上的颜料。
刘艺馨惨白着脸,站在那里喃喃自语:“不是,不是,不是他……”